韩言眼睁睁看着喜爱的女子被其他男人拥揽在怀,却束手无策,他亦说不了话。他的人被李承欢的人伏击,与清阳游上岸没多久就让人找到,狼狈捉回。关入地牢后,第一次与李承欢面对面,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声音,眼前人笑得张狂,才明白自己被下了毒,清阳也是。
听着李承欢说出的话,痛心疾首。
“韩言,我劝你对叶念死心。她以有身孕,将来是要做承王妃的人。以你们长洲现在的局势根本不能和陵川与之抗衡,倾国家全力只为夺回一个太子妃太不划算了。”
他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,那日上元节的事情激怒了李承欢,害了叶念。韩言恨的是李承欢居然强迫叶念。
李承欢见韩言眼神透露杀意,惋惜韩言与叶念的感情,如果他没有出现插足二人,这会是多好的一对。可是小时候的事谁来为他惋惜?
“你肯放手,叶念在这里不会受任何委屈,我会待她如你待她一般好。”
韩言何不知此人的城府有多深,示以威胁又好言劝他放手把心爱之人交付与他。嘴角上扬,轻蔑不屑一笑。
“好自为之。”李承欢愤愤然摔袖而走。
有一天李承欢怒气冲冲地把叶念拽到地牢来,让叶念看到模样凄惨的友儿逼她许下生子的承诺。走时揽着怅然若失的叶念的肩,故作给韩言看。
许久未见的人消瘦,依旧可见身怀有孕的肚子,他知道她过得并不好,只怪自己无能。清阳见状板过韩言的身,不让他再看这伤心的一幕。久后,李承欢放他们回了长洲,走前送上解药对他说。
“她为了你答应嫁给我。”
服下解药后,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。
韩言正色凛然道:“不要让叶念知道你的目的还远远不止打击我一人,而是整个长洲。”
李承欢笑笑,拱手作缉,又做出请之礼,“承你所言,本王会小心。”
谦卑礼和的动作和话被他做得是高高在上的气势。
韩言等的是卷土重来,东山再起。
一路马蹄扬土,天一亮就踏马赶路,急不可待。
叶念在知道韩言当时就关在离她咫尺的地方后,一直耿耿于怀。她觉得李承欢瞒着她所有的事,韩言早早就关在阴冷潮湿的地牢,也能做到不露声色,只字不提地占有她。
按照陵川的习俗成婚后一天就去宫里请安皇后,恰好回去的路上碰到正和大臣谈话边喂鱼的乾奉帝,李承欢也领她一道请安去。
“父皇,儿臣带念念来给您请安。”
叶念惊讶于李承欢会这样称呼自己,稍楞了会儿才喊道:“父皇好。”话出后才觉出喊得有倒亲热甜腻了,就像宠爱已久的女儿对父亲撒娇。
乾奉帝就淡淡应一句,轻轻掠过一眼,继续喂鱼,对李承欢说:“楚文近日去做什么了?不见他来请安,连你成亲之日也没来。”
叶念不知这时李楚文正率兵打战。
这是在长洲从未受过的待遇,乾奉帝见她进宫总是赏她好些东西和她东扯西拉的,碰了冷壁后,低头默默退到李承欢身后,微微瞥眼之际,瞥见上回见过的张大人又在看着自己,头便更低下去。
“禀父皇,楚文,最近去摆平周边各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错过儿臣大亲之日实属无奈。”
站在一旁的张大人插嘴,“王妃明明是怀有身孕的人怎的比之前更瘦脱了呢?”
李承欢斜眼看身侧的人,抬眼射去对面一记冷箭,脸色沉下,丝毫没有要回答之意。
叶念瞧李承欢没作答,以为只是对自己说的话,正等自己答话呢,便回:“我……我……只是吃不了多少东西。”
张大人捏捏下巴,作出思考的样子,“是嘛?”
李承欢揽过叶念,拉住她的手,斥声说:“本王的夫人还轮不到你来说教。”
喂鱼的乾奉帝手死死捏着鱼饲,神色难堪。
“走。”他对叶念说,拉着她转身就走。
乾奉帝更加气急败坏,他的儿子越来越放肆,以前可以算过,但是为了女人做到这种地步,他是容忍不了。
“孽子!”手里的鱼饲全摔入塘中,引得鱼群纷争。
他一脸生气样,却不见叶念与他说话。她冷冷淡淡的样子,完全没了之前的娇羞样,只好先开口,“你和那张大人很熟吗?”
是冷淡的回答。“没有。”
他揽住叶念的腰,矮身扶她,摸着她圆滚的肚子,讨好亲昵的问:“中午吃什么好呢?是要多吃东西了。你真的瘦了。”
轻“哦”一声,也就没有话语。李承欢察觉出她因成婚那日发生的事又故作冷淡,就不多说话,他终是能等得到她慢慢化解。
晴好的天,食过午饭后,差人搬来摇椅,眼上盖着绣花帕子,舒畅地躺在日光下静静午睡。凉风飘过吹掉了帕子,亮光刺眼。眉头拧在一块,随后帕子又回了原处。摸上额头上的手,甜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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