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毓一定察觉到了什么?沈镜月就是这样以为的。就算她对这一世徐子毓不了解,可上一世他可是个嗅觉敏锐的动物,哪怕一个眼神儿,一个细微的小动作,他都能洞察分毫。
一天下来她都十分小心翼翼,正午过后,陆川又送来刚刚熬好的醒神汤,服侍徐子毓喝了下去。傍晚时分,徐子毓便从昏迷状态慢慢转醒了。
是了,御医说他不过是身体不适有些贪睡,若在装下去,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装晕。
徐澈身边的太监程安一天来了三趟,后见徐子毓醒来,便满面欣喜的回去复命了。晚膳时,徐澈得知徐子毓醒来,便命御膳房给华硕宫加了菜。
大概是躺得久,食欲不振的原因吧!徐子毓并没有吃多少。更可笑的是伺候在一旁给徐子毓盛汤的宫女,一个不小心还把汤洒在徐子毓袖子上,徐子毓一般情况下脾气还算不错,并未出口责怪。可那做了错事的小宫女儿还是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。
不知是这宫女心生慌张,还是徐子毓一时没注意。那被宫女有意塞进徐子毓袖子里的纸条,竟然在徐子毓从食桌上起身之际,落在了地上。
沈镜月眼角余光在桌下面的小纸团上瞟了一眼,便弯身把纸团捡了起来,今天情况有点诡异,徐澈给她塞纸团,这宫女又给徐子毓塞纸团。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联系?
徐子毓很明显是不打算看那纸团,才故意不经意似的让它掉出来的。又或者说徐子毓有试探她的意思?看她到底会不会帮他捡起来?
“王爷,”沈镜月手里攥着纸团犹豫着要不要给他,谁知,他坐到床边以后,漫不经心似的说:“有些东西不看也罢!让宫人准备热水,镜儿你侍奉本王洗浴如何?”
沈镜月闻言,立刻道:“王爷身上的伤刚刚愈合,陆太医曾特意嘱咐说不能沾水的,王爷还是忍忍的好。”
徐子毓不以为然道:“无妨!让她们去准备吧!”
“那王爷是要池浴还是桶浴,池浴的话怕是要多等上一会儿。”
“那就桶浴好了。”
沈镜月回应了一声,便让候在门口的宫女去准备热水。然后她便很贴心的帮徐子毓准备换洗的衣服。
徐子毓身上的伤还缠着白布,沈镜月帮他擦洗时弄湿了伤口,徐子毓干脆让沈镜月把白布给他解下,便裸/露出可怕的伤口来。
他皮肤甚是白净,只是肩膀上的伤刚刚长好,便又添新伤,伤口处红肿未消,剑伤闯入沈镜月眼帘,这让她突然就想到上一世的他,那时的他也曾经受过伤,伤处好像也是在这个地方。
那时她好像也曾经为他洗过澡,看见他胸前伤口,还心疼的为他流泪。此时此景,何等相似,可此时她却觉得这伤太轻,刺得再深一些才好。
“为何老盯着本王的身体看?是觉得伤口可怕吗?”
徐子毓含着笑意的双眸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。说话的语气低柔中带着一丝邪魅。
沈镜月赶紧撤回眼神,只能选择性的眼往下看:“不是可怕,是觉得有些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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