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打扰了,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,等天黑再说吧!”
谢必安说着又看了他儿子脖子上的勒痕一眼,然后盖上了白布。
“好好好,小兄弟你也看到了,家里现在这个样子,实在没精力招呼你,不过什么东西你都请便,把这儿当做自己家就好了!”
刘哥说完,将中年妇女抱着到了里屋,虽然那中年妇女很是凶悍,但可能也是哭了一天了,心力交瘁,并没有反抗就被刘哥带回了里屋。
陶宁待二人走后,又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儿子的尸体。
别的不说,就单单是那狰狞的表情,还有脖子上奇怪的勒痕,一个简简单单的自杀似乎并不能够很好的解释这些。
“看来也只有天黑之后见分晓了!”
谢必安再一次的来到了小院里,抬头望着那屋顶上飘忽不定的黑气说到。
而在他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刘哥透过窗帘缝,盯着谢必安看了好久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时间过得飞快,没一会儿村子里响起了计生此起彼伏的犬吠声,夜幕慢慢降临了。
谢必安已经提前通知过刘哥,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和他老婆呆在一个房子里,将那张鎭宅符放在房间的门头上就不会有事。
其实那以谢必安鬼眼的威力,那所谓的鎭宅符完全可以放在堂屋的大门处,将整个宅子给护住。
但是这样一来未免太过明显,谢必安担心那女鬼不愿现身,所以只是给了刘哥让他拿去当做护身符用了。
而谢必安此时便大大咧咧的搬着一张椅子坐在了刘哥他儿子的旁边,等待着那女鬼的再度出现。
夜越来越深,深到连那几声隐约的犬吠都沉寂了,而谢必安一个人坐在堂屋里,旁边还躺着一具尸体,不由得觉得有些阴森。
忽然间,一道阴风吹来,谢必安没有丝毫的惊慌,因为他知道这是刘哥的儿子要还魂了。
通常人在死后只有在头七之时才会还魂托梦给家人,交代他们的遗言和遗愿,而刘哥的儿子则不同,他受到了谢必安的召唤。
谢必安在夜幕降临之时,便用拇指抹过鬼眼,然后用拇指摁了一下他的人中。
这是他传承自上一任鬼眼猎手的还魂法,可以无视头七之规,强行的将他的魂魄给召唤出来。
阴风骤停,躺在地上的那个小伙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的谢必安。
“说吧,你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谢必安冷静的看着他,尽管这小伙子眼袋下面挂着两条血痕,半条舌头都挂在外面,整个表情都是一副狰狞之色,但是他的眼神却意外地很平静。
“呜呜呜...。”
可惜,虽然这小伙子一上来就长着一张嘴甩着大舌头说了半天,可是谢必安一句都没听懂。
“奇怪,按说我这还魂法不可能出错的才对,再说这人死后有这么大的怨气,巴不得找个人倾诉一下呢,可他这支支吾吾的说也说不清,难道说...?”
谢必安见了有些奇怪,然后忽然是想到了什么,立刻左眼一睁红光闪现,将这个小伙子的魂魄是照了个通透。
在谢必安鬼眼红光的照耀之下,刘哥他儿子全身健在,唯独口舌这里有一小块空白,好像少了什么似得。
人生来便有三魂七魄,这三魂指“天魂、地魂、人魂”,古称“胎光、爽灵、幽精”。
而人魂又称命魂,命魂透过七魄中的天冲灵慧魄便主思想和智慧;透过气力二魄和中枢魄,主行动;透过精英二魄便主身体主强健。
这刘哥的儿子死了是不假,不过他在死后也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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